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娃哈哈集團董事長宗慶后曝猛料:施一公請辭清華副校長因還不起房貸【圖】

    周末,去聽了一個2018全球CEO發(fā)展大會,娃哈哈集團董事長宗慶后曝了一個猛料。

    西湖大學校長施一公之所以請辭清華大學副校長,主要還是因為收入太少。就是這位學科領軍人物,清華大學每年給48萬年薪。但是施一公有兩個小孩,都在上學,一年要花60萬,施一公自己還在北京貸款買房,需要還房貸,小孩上學費用,加上家庭日常開銷,清華這點薪水遠遠不能解決生活所需,房貸都到了還不起的地步。所以他來到了西湖大學。

    西湖大學到底給多少錢,宗慶后沒有透露。不過作為一所特批的民辦大學,肯定是不缺錢的。很多國內商界大佬都紛紛認捐,像萬達王健林、騰訊馬化騰、龍湖地產吳亞軍、高瓴資本張磊、北極光風投創(chuàng)始人鄧鋒、??低朂徍缂巍⑾愀奂卫锛瘓F的郭氏基金會等,都給西湖大學捐款不少。光敦和基金會就支助3億元人民幣。另外,杭州市政府還給西湖大學籌建的四位學科帶頭人每個項目提供1億的扶持資金,支配權全在這幾個學科帶頭人。

    所以可以肯定,施一公離開清華到西湖大學,錢的問題基本不是問題了。當然,作為一位科學家,我們不能光以錢的多少來衡量,但是,科學家也是人,也要養(yǎng)家糊口,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。

    今天之所以談施一公這件事,主要還是想說說中興被禁引發(fā)的對中國科研體制的思考。我們在怒斥美帝的刁難和不道德的同時,一定要好好思考我們自己存在什么問題?光靠胡錫進這種口炮黨有意義嗎?光靠喊“以戰(zhàn)止戰(zhàn)”、“奉陪到底”、“打到中美不做生意”這種空話氣話有何意義?像那種嘴上喊著今夜我是中興人,手上抱著蘋果手機,有個屁用?。?

    在反思中興這件事情上,我們千萬不能從一個極端走向另外一個極端。以前所有核心設備都靠進口,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容易被人卡死,又走向全面封閉和全面自主。強調自力更生,強調自主創(chuàng)新,強調掌握核心科技,這些都沒有錯,但是我們搞自主創(chuàng)新不能閉關鎖國,不能走向封閉,而是要打開心扉,更多地向他國學習,才能真正走向自強。只有不斷開放,不斷走出去跟別人做生意,才能學人所長?,F(xiàn)在的輿論忽左忽右,忽上忽下,一會鼓吹開放,一會又主張全部自主,這是要出大問題的。

    中國為何能搞導彈核彈?因為我們用了錢學森錢三強等這批留學海外的人才,這些民國之前出國留學的人物,大多具有開放的胸襟,所以才能取得如此成績。正如任正非所言:不開放就是死亡,如果我們不向美國人民學習他們的偉大,我們就永遠戰(zhàn)勝不了美國。

    好在這話是任正非說的,他創(chuàng)辦的華為,讓這句話說得很有底氣,也很有說服力,要不是別人說的,又會被很多噴子罵作“漢奸”了。

    落后并不可怕,怕的是我們落后了,還很封閉,搞得全世界都是敵人。這世界當然奉行叢林法則,當然只有勝者才能制定規(guī)則,這雖然不公平,但是你要強大起來,首先需要參與和適應這套規(guī)則,在現(xiàn)有規(guī)則范圍內作生意和買賣,等慢慢積累了資本,慢慢強大了,有了叫板的實力了,才有資格參與新規(guī)則的制定。

    對于中興這件事,與其浪費口舌說人家的不是,還是自己多解決一點自身的問題吧!無論是科研體制、知識產權保護、整個社會氛圍等,都存在很多問題。一個靠搞房地產就能擁有巨額財富,一個靠唱幾首歌就可以賺取幾百萬,一個連最頂尖的首席科學家都難以生存的經濟體,難道不是中間出了什么問題?

    下面摘錄6年前任正非接受采訪的一些觀點,現(xiàn)在看來簡直是先見之明!

    請?zhí)貏e注意他說的這句話:“我們不能有狹隘的自豪感,這種自豪感會害死我們。我們的目的就是要賺錢,是要拿下上甘嶺。拿不下上甘嶺,拿下華爾街也行。我們不要狹隘,我們做操作系統(tǒng),和做高端芯片是一樣的道理。主要是讓別人允許我們用,而不是斷了我們的糧食。斷了我們糧食的時候,備份系統(tǒng)要能用得上?!?

    這是一句非常富有哲理的話:華為做自己的芯片,做自己的操作系統(tǒng),但還是要花大價錢買別人的芯片和系統(tǒng),為什么?因為別人先進。那為什么又要自己研發(fā)呢?因為自己研發(fā),是讓別人允許我們用!這句話反過來說,就是如果沒有自己的研發(fā)和可替代產品,你使用別人產品的權利可能都沒有。目前的中興就是這種情況。

    任正非:如果我們不學習美國的偉大,就永遠戰(zhàn)勝不了他們

    當年的“巨大中華”(巨龍,大唐,中興,華為)中,能笑傲江湖的唯有華為一家。其中原因有很多,不可否認的是,任正非在其中起了非常大的作用。無論你是否認可華為的企業(yè)文化,華為一直在突破自我,挑戰(zhàn)極限。任正非的講話非常坦率與實在,而且富有洞察力。

    本文為任正非與2012實驗室和科技人員的對話。在這個全民反思為什么缺芯的時刻,這份對話實錄值得一讀。

    真正的出路:重讀任正非2012實驗室講話

    任正非:首先,我不是專家,和專家溝通我本來就有壓力,可能你們提到的很多敏感問題我都回答不清楚,那么我回答不清楚的就叫下面誰來替我回答?,F(xiàn)在咱們開始開會,看看大家怎么說法,怎么開法,聽聽大家的。

    沒有產權保護,創(chuàng)新的沖動就會受抑制

    提問:您剛剛講的一個主題是“創(chuàng)新”,我們都知道,我們中國直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產生一個諾貝爾獎,我想從這個角度來看看,咱們華為怎么樣來“創(chuàng)新”,想聽聽您的觀點,為什么我們中國直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一個諾貝爾獎,產生的必要條件是什么?

    任正非:香港,我認為是藏龍臥虎的地方,香港很多人從歐美留學回來主要就集中在教書了,所以香港的教育質量很好。我多次跟廣東政府講,要允許香港的學校來內地、廣東腹地創(chuàng)辦學校,把他們的師資能量釋放一下。

    我先不講諾貝爾獎的獲得,重要的是怎么能創(chuàng)造對人類的價值。中國創(chuàng)造不了價值是因為缺少土壤,這個土壤就是產權保護制度。在硅谷,大家拼命的加班,說不定一夜暴富了。我有一個好朋友,當年我去美國的時候,他的公司比我們還大,他抱著這個一夜暴富的想法,二十多年也沒暴富。像他一樣的千百萬人,有可能就這樣為人類社會奮斗畢生,也有可能會擠壓某一個人成功,那就是喬布斯,那就是Facebook。也就是說財產保護制度,讓大家看到了 “一夜暴富”的可能性。沒有產權保護,創(chuàng)新的沖動就會受抑制。

    第二個,中國缺少寬容,人家又沒危害你,你干嘛這么關注人家。你們看,現(xiàn)在網上,有些人都往優(yōu)秀的人身上吐口水,那優(yōu)秀的人敢優(yōu)秀嗎?我們沒有清晰的產權保護制度,沒有一個寬容的精神,所以中國在“創(chuàng)新”問題上是有障礙的。大家也知道Facebook這個東西,它能出現(xiàn)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,這個東西要是在中國出現(xiàn)的話,它有可能被拷貝抄襲多遍,不要說原創(chuàng)人會被拋棄,連最先的抄襲者也會家破人亡,被拋棄了。

    在美國有嚴格的知識產權保護制度,你是不能抄的,你抄了就罰你幾十億美金。這么嚴格的保護制度,誰都知道不能隨便侵犯他人。實際上保護知識產權是我們自己的需要,而不是別人用來打壓我們的手段,如果認識到這一點,幾十年、上百年后我們國家的科技就有希望了。但是科技不是一個急功近利的問題,一個理論的突破,構成社會價值貢獻需要二三十年。

    雅各布突破CDMA的時候是60年代,是我們搞文化大革命的時候。我們怎么能一看到高通賺錢了,就感慨怎么我們不是高通呢?二三十年前我們還在搞“文攻武衛(wèi)”,文革那個時候,還覺得誰讀書、誰愚蠢,所以我們今天把心平靜下來,踏踏實實做點事,也可能四五十年以后我們就有希望了。但是我們現(xiàn)在平靜不下來。為什么呢?幸好你是香港的大學教授而不是中國內地的大學教授,否則你要比論文數(shù)量,你又產不出這么多來,就只能去抄,你去抄論文還有什么諾貝爾獎呢?不可能嘛,因此我們必須要改變學術環(huán)境。

    對未來的投資不能手軟

    提問:美國的高科技產業(yè)的蓬勃發(fā)展主要靠知識產權保護和風險投資?,F(xiàn)在我們看到芯片的投資資金量越來越大,可是我們過去的芯片投資主要靠產品線,產品線當前盈利的壓力特別大,所以在短期看不到明顯收益的芯片投資越來越猶豫,請問任總在這方面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指導,我們在沒有風險投資的情況下,怎樣來平衡這個長期投資和短期利益之間的矛盾?

    任正非:如果在短期投資和長期利益上沒有看得很清楚的人,實際上他就不是將軍。將軍就要有戰(zhàn)略意識,沒有戰(zhàn)略意識怎么叫將軍呢?這是第一個問題。第二個問題又要講到耗散結構,華為公司實際上是處在一個相對較好的時期,要加大投入,把這些優(yōu)勢耗散掉,形成新的優(yōu)勢。整個社會都在衰退,經濟可能會循環(huán)衰退,我們雖然跟自己過去相比下降了,但和旁邊相比,活得很滋潤,我們今年的純利會到20-30億美金。因此,對未來的投資不能手軟。不敢用錢是我們缺少領袖,缺少將軍,缺少對未來的戰(zhàn)略。

    華為能從當年三十門四十門模擬交換機的代理商走到今天,沒有將軍的長遠眼光我們就不能走到今天。為什么我們后繼就產生不了將軍呢?是文化機制問題,考核機制問題。所以我們這次在廣州召開的組織結構改革會上吵了一下午。胡厚崑最后說了一句話:我們的利益機制要從“授予”改成“獲取”,授予就是我們上面來評,該你多少錢該他多少錢,大家都希望多拿錢。

    以后我們改成“獲取”、“分享”。就是我們整個考核機制要倒過來,以利益為中心。為什么我們機關這么龐大,是因為機關來分錢,機關先給自己留一塊,自己發(fā)的好好的,工資也漲的好好的,剩下的讓阿富汗的弟兄們分,結果他們也拿不到多少。那這樣的話,就是一種不能鼓勵產生英雄的機制,不能產生戰(zhàn)略的機制,所以我們現(xiàn)在要調整過來。

    在調整的這個過渡時期,我們呼喚更多有戰(zhàn)略眼光的人走到管理崗位上來。我們看問題要長遠,我們今天就是來賭博,賭博就是戰(zhàn)略眼光。我們賭什么呢,賭管道會像太平洋一樣粗。

    我們要做到太平洋的流量體系,有沒有可能做到?我就舉個例子來說明:比如空中客車和波音的的競爭,波音就假定了這個世界是個網絡型的世界,點到點的飛行,這樣就不需要樞紐中轉就可以直達這個小城市,因此波音沒有做大客機,波音在小的點對點上改進,點對點的飛行。而空中客車假定是“樞紐”型,到法蘭克福先坐大飛機,再轉小飛機,所以三百人的飛機就首先問世了。

    我們今天就要假設未來的架構是什么樣的架構?如果我們假設都不清楚,我們對未來就是一個賭博,就是賭這個帶寬是多少。我們沒有先進武器,拿大刀長矛去砍飛毛腿是砍不掉的,我們需要有東西去對付他。我們不指望都有英明領袖,我們是共同來推動大家都有戰(zhàn)略眼光。

    斷了糧食,用備份系統(tǒng)

    提問:當前在終端OS領域,Android、iOS、Windows Phone 8三足鼎立,形成了各自的生態(tài)圈,留給其他終端OS的機會窗已經很小,請問公司對終端操作系統(tǒng)有何期望和要求?

    任正非:如果說這三個操作系統(tǒng)都給華為一個平等權利,那我們的操作系統(tǒng)是不需要的。為什么不可以用別人的優(yōu)勢呢?微軟的總裁、思科的CEO和我聊天的時候,他們都說害怕華為站起來,舉起世界的旗幟反壟斷。我給他們說我才不反壟斷,我左手打著微軟的傘,右手打著CISCO的傘,你們賣高價,我只要賣低一點,也能賺大把的錢。我為什么一定要把傘拿掉,讓太陽曬在我腦袋上,腦袋上流著汗,把地上的小草都滋潤起來,小草用低價格和我競爭,打得我頭破血流。

    我們現(xiàn)在做終端操作系統(tǒng)是出于戰(zhàn)略的考慮,如果他們突然斷了我們的糧食,Android系統(tǒng)不給我用了,Windows Phone 8系統(tǒng)也不給我用了,我們是不是就傻了?同樣的,我們在做高端芯片的時候,我并沒有反對你們買美國的高端芯片。我認為你們要盡可能的用他們的高端芯片,好好的理解它。只有他們不賣給我們的時候,我們的東西稍微差一點,也要湊合能用上去。

    我們不能有狹隘的自豪感,這種自豪感會害死我們。我們的目的就是要賺錢,是要拿下上甘嶺。拿不下上甘嶺,拿下華爾街也行。我們不要狹隘,我們做操作系統(tǒng),和做高端芯片是一樣的道理。主要是讓別人允許我們用,而不是斷了我們的糧食。斷了我們糧食的時候,備份系統(tǒng)要能用得上。

    封閉系統(tǒng)必然要死亡的

    提問:過去幾年我們在產品線做無線網絡芯片做的還是不錯的,后續(xù)的發(fā)展趨勢是我們的一些主力產品都要使用自研的芯片,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能就會遇到競合的壓力……

    任正非:何庭波翻譯一下,我沒聽懂。

    何庭波:就是說如果用了我們的芯片,就不用供應商的芯片了,供應商就給我們施加供貨壓力。

    任正非:我剛才已經講,我們是一個開放的體系。我們還是要用供應商的芯片,主要還是和供應商合作,甚至優(yōu)先使用它們的芯片。我們的高端芯片主要是容災用。低端芯片哪個用哪個不用這是一個重大的策略問題,我建議大家要好好商量研究。你剛才講的我們不用供應商的系統(tǒng),就可能是我們建立了一個封閉的系統(tǒng),封閉系統(tǒng)必然要能量耗盡,要死亡的。我們剛講人力資源封閉系統(tǒng),能量耗盡,一定要死亡的,技術系統(tǒng)也不能做封閉系統(tǒng)。怎么科學合理地去平衡這個世界呢?這是一個很難的題目,我不能一句話給你講明。

    我們可能堅持做幾十年都不用 但是還得做

    提問:首先就是海思的定位問題,我們做技術的都有一種自戀情節(jié),認為做的都是關鍵技術,都是公司核心競爭力之一。但是也有很多聲音說,海思就是給公司降低成本的。我們下面的兄弟確實都很辛苦,產品線對成本的要求都非常高,經常為了一點點的成本大家加班加得很辛苦,我們掙的每一分都是辛苦錢。請問任總,公司對海思的定位是怎么樣?

    任正非:公司運轉是依靠兩個輪子,一個輪子是商業(yè)模式,一個輪子是技術創(chuàng)新。我們今天要討論的是技術創(chuàng)新的輪子。

    對海思的定位,它肯定是一個重要的體系,但是你的自戀情節(jié)不能取,我剛開始來就說閉合系統(tǒng),如果海思有自戀,要求做的東西我們一定要用,不用的話就不光榮,那就是一個閉合系統(tǒng)。我們總有一天能量耗盡,就會死亡,所以我們要做開放系統(tǒng)。你的系統(tǒng)可能被放棄,但并不影響你個人的成就。這就是人力資源政策要跟上來的問題。

    我們先排除政治觀念,講一下這個問題,比如我們國家的高鐵。中國自己也生產高鐵,株洲機車廠是當時最先進的國產廠。當時高鐵投標的時候,株洲沒中標,都是西方國家,比如德國的、法國的、日本的合資工廠中標。

    株洲曾經是我們國家最強的機車廠,而德國、法國、日本都是找差一些的機車廠合資,合資廠吃得肥肥的,結果株洲也沒有吃虧。這就是鐵道部處理的藝術水平了。鐵道部是怎么做的?為什么株洲沒有叫苦?把你們合資企業(yè)賺的錢都給株洲,進行技術研究,我總有一天會用你的。到現(xiàn)在已經確定下來,250公里的高鐵,株洲可以投標了。

    我們在價值平衡上,即使做成功了暫時沒有用,還要繼續(xù)做下去。但是如果個人感到沒希望了,可以通過循環(huán)流動,流動到其他部門,換新人再來上。我們可能堅持做幾十年都不用,但是還得做,一旦公司出現(xiàn)戰(zhàn)略性的漏洞,我們不是幾百億美金的損失,而是幾千億美金的損失。我們公司今天積累了這么多的財富,這些財富可能就是因為那一個點,讓別人卡住,最后死掉。

    所以,可能幾十年還得在這個地方奮斗,這個崗位、這個項目是不能撤掉的,但是人員可以流動的。少林寺還可以有CEO,和尚也可以云游的,但是廟需要定在那里,這是公司的戰(zhàn)略旗幟,不能動掉的。

    再比如說你知不知道什么時候打核戰(zhàn)爭?現(xiàn)在沒有,那就應該停下來核的研究嗎?你說我們的核科學產生了多少科學家,你看那些功勛一大排一大排都是。不要說鄧稼先,活著的也還有很多,但什么時候甩過原子彈呀?所以海思一定要從戰(zhàn)略上認識它的戰(zhàn)略地位。

本文采編:CY3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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